李雪柔面色不变。
“我的医术品德如何,街坊邻居都是知晓的。”
“怕是侯夫人难承失子之痛,伤心过度,才乱了心智。”
“我身份低贱,名声不重要,可你也不能栽赃到侯爷身上啊。”
李雪柔为了挣好名声,平日里经常开设义诊。
坊间许多民众都认识她。
见她这般说,舆论便纷纷向她倒戈。
“是啊,李姑娘医者仁心,不可能会做出误诊之事。”
“或许还真是这侯夫人伤心过度,生了癔症。”
“可怜了侯爷经受失子之痛,还被侯夫人此番胡搅蛮缠。”
李雪柔闻言,大义凛然的脸涌现出一抹得意。
我看着这些被李雪柔蒙骗的民众,心中怒火高高升起。
“你早就与晏如君有染,更是有一个五岁的大儿。”
“你为了给自己的孩儿扫清障碍,世袭爵位,自然是同他联手害我的子衍!”
“大家若是不信,不妨前去李姑娘的住所瞧一瞧,是否有五岁大的孩童。”
李雪柔拧眉,轻咬下唇,“侯夫人怎能这般想我。”
李雪柔拧眉,轻咬下唇,“侯夫人怎能这般想我。”
“雪柔院中确有一孩童,他本是流浪弃儿,我心中不忍才将他领养了去。”
“我独自一人带着他,多年未嫁,却得到侯夫人这般言辞。”
李雪柔寻了根柱子,直直冲过去,“雪柔还不如死了算了。”
晏如君扶着她,呵斥我:“陆知阮,闺阁女子的名声有多重要你又不是不知晓!”
“你身为侯府夫人却这般空口白牙污蔑他人,再这般胡说休怪我将你休弃。”
李雪若弱柳扶风地躺在他怀中,倒是显得我咄咄逼人了。
陆嘉逸见我面色不好,当即大声喊道:“李姑娘的私事我们暂且不顾,先论子衍的‘假死’。”
“要想知道事实如何,我们再另寻一个大夫诊断不就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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